;但是他不死,我们李姓的人,都要死,而且大隋如今这样残破的山河,都跟这个昏君有关,他一死,天下百姓都有福了。”
李建成二十五六岁,秉性忠厚,颇有仁义之心,皱眉道:“父亲,可是那些继承人,并没有杨广的威慑力,凭皇权和威望无法调动更多的府兵,我们应该及早赶过去,阻抗突厥才对。”
“这是谁跟你说的?”李渊觉得自己大儿子品行虽然很好,但是过于迂腐,不懂变通,也不善阴谋诡计,信奉儒家经学来仕途,很容易吃大亏。
“其实,这是叶姑娘的意思。”李建成如实说道。
“补天阁的那个女传人,她找上你了?”
“是她派人送来书信,让我劝父亲,当以中原百姓生死为重,大敌当前,先抗敌外族才是真豪杰!”
李渊脸色犹豫,陷入了沉思,片刻才道:“既然叶姑娘这样说了,就代表隐门的意思,我们要借助她们的力量,不好拒绝,这样,你带兵两万,赶往雁门,与各路勤王之师汇合,能不能救圣上,就看他的造化了。”
“爹爹,孩儿也想去。”房门被推开,十五岁的少年走进来。
李渊脸色一沉,刚才他说的话可是有些大逆不道,被人突然打断,还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