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足有二百多万贯钱了。
大业十年的税收,也不过五六百万贯而已,他宁氏商会的各种创收,快赶上一半国库收入了。
“有这么多吗?”
宁沐荷见公子有些吃惊,微微一笑,带着一种自豪道:“公子,你很久没具体关注这些生意份额了,咱们商会目前在各郡都开设了酒楼和酒厂,除了自己老字号的烟雨楼外,其它酒楼也在连锁开张,因为我们酒楼的佐料多、食盐也精细,没有杂味,所以生意很好,酒水纯度好,供不应求,光这两项,收益就占了四成份额了。”
“然后牙具、肥皂、香水推向门阀勋贵,销量也很好,大门大户都有钱,所以咱们的创收就高,再加上珠宝、黄金饰、布匹、典当等生意,自然财源滚滚了。朝廷的赋税面向的是贫苦百姓和小商贩,贵族、勋贵不交税,但由于连接征战,商贩经济整体萧条,贫民经过战乱、灾荒、徭役等,收成不足三成,赋税自然锐减,所以,国库一年收益,比咱们商会,多出一倍已经很牵强了。”
“你分析的很对。”罗昭云也明白过来,他们赚的钱都是豪门、士族,高消费群体,而国税征收多是贫民和小贩,因为乱世缘故,许多地区的收税少得可怜,甚至还被地方叛军攻入城内,开仓放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