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容易得到天下士子的好感和认可,罗昭云要按照很高的规格接待高士廉,推崇起来,就如同当年燕昭王筑黄金台典故如出一辙,摆出求贤若渴的姿态,这样自认为跟他才华相仿,甚至比他更有才华者,才会怀着不忿与期待,主动到来。
高士廉下车了,罗昭云拱手前迎:“高先生,终于把您给盼来了。”
“国公,这是哪里的话,让高某惶惴。”
罗昭云微微一笑道:“实不相瞒,陛下委任我治理北方四郡,既要防范突厥、契丹、高句丽的进犯,又要准备镇压北齐后裔、窦建德等叛军队伍,无暇分身,此地治民、教化等事,却力不从心,需要像高先生这等当代大贤相助,才能安抚地方四郡。”
“国公说的太客气了,抬举高某,让我自己都有些汗颜,就是一介读书人,能帮助你多少忙?”高士廉虽然也认为自己有学问,但毕竟仕途不显,五十多岁只做到司隶大夫,四品官而已,比罗昭云的一品实权,当朝驸马身份,差得远了。
这时候,高士廉的几个儿子也下车了,高履行、高至行、高纯行、高真行,年纪大的也不过二十四五岁,年纪小大只有十一岁,穿着士子华服,各个眉清目秀。
“拜见国公!”这几个少年都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