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击之。”李建成分析说道。
刘弘基神色有些憔悴,面容清癯,那些日子被俘,遭到了一些虐待,身子板变得柔弱几分,此时说道:“太子殿下,罗成用兵擅用奇谋,如今御驾亲征,这种用兵的思想肯定还会继续沿用,当心他另有诡计对付咱们。”
谋士李文干道:“不错,上一次大震关,我们就吃亏在粮草方面,不料被大华军队偷袭,八万人马,差点困死在雄关内,这一次,需要更加谨慎了。”
李建成道:“我军沿河防御,以四座城池为线,南北呼应,但以河水为险,自古以来并不把握,容易被偷渡、夜袭,所以,本殿下已经派出不少人马,每天沿河巡逻,提防敌军袭击,施展诡计。”
李文干接着道:“这一次,四城粮草足够十万大军,使用两个多月,应该能抵挡住一阵子了。”
宇文颖神色忧虑,说出自己的担忧:“属下担心南由城、陈仓城两城,恐怕很难保住了。”
李建成道:“只要坚守,拖住大华军就行,使其分心,无法全力渡河作战。”
夕阳如火,晚霞满天,一望无际的荒野上毡帐星罗棋布,营内有些战士裸着上身正在角力摔跤,旁边围了好多人为他们喝彩叫好,有人卸下鞍鞯正在饮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