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了居然没退步?”
林沛然嘴角扬了起来,但没有回任何话,而是放下鼓棒开了合成器,随手按了几个键,顺着意识就弹起了夜愿的《Escapist》。
这是他们乐队第一次练团时演奏的曲子,每一个音符都深深刻在记忆里。
郑文轩在那头听着听着,就察觉到了点什么。
林沛然弹完几个小节,顿了顿,又抱起吉他摸索了几下。他不再费事录长音频了,直接一个语音电话打了过去。
郑文轩接起来,听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吐槽他:“噗……你这《Fight》比押尾差得太远了,这要让墩儿听见不得笑话死你。吉他还是算了,不是哥嘲讽你,真的太丢人了哈哈……”
墩儿是他们以前乐队的吉他手,林沛然一个打鼓的,学别的乐器不过是编曲配器需要,专精自然是谈不上。押尾的《Fignt》几乎被每一个偏执指弹的吉他手奉为必练神曲,林沛然弹这个,也不过是因为他只练过这首而已。
他对此并不在意,磕磕绊绊崩完一曲,练团室和手机同时安静下来。
郑文轩在网络的另一端,感慨似的喃喃道:“好像Emmm……还少点什么……”
林沛然拿起手机,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