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容轻蹙额,“可能也算是好。”
“知道您老人家什么东西都看不上眼。”君慕浅摆了摆手,表示理解,“不过对于我这种穷人来讲,就不一样了。”
然而,容轻的关注重点显然不一样,他重复了一遍:“老人家?”
声线稍稍寒凉。
君慕浅连忙举手做投降状:“我错了,我说错话了。”
她一定要时刻谨记着她师傅对她的教诲——男人的年龄,是个秘密。
不要问,不要提。
像是生怕绯衣男子反悔,她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问:“我们什么时候走?”
“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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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一过,不落城便沉寂了下来。
大街道是不允许睡人的,所以显得十分空荡。
君慕浅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压低声音:“轻美人,宗门联盟举办的地下拍卖会,为什么言楼主没有接到邀请?”
言少陵早早便歇息下了,虽然大病已经痊愈,但若想让身体完全恢复,恐怕还得过上一段时间。
“不知。”容轻声音也低。
他的声音低下来的时候,让人感觉到了几分酥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