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现在，她梦魇缠身，也因此在修炼之后产生了心魔。
几个月了，修为没有半点提升。
“小芷？”温宁蕊的感官十分敏锐，她眼神犀利了几分，“你到底怎么了？最近怎么老跑神？”
不待慕芷回答，她神情不悦：“我还没问你，为什么你现在不化妆，一直素面朝天？虽然好多人都没有见过你，但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可比以前差远了。”
听到这句话，慕芷差点把一口银牙都咬碎了。
什么叫做以前的？那根本就不是她的原貌，只是温宁蕊强加在她身上的！
她不如慕浅吗？她怎么就不如了！
“娘，不是这样的。”慕芷掩去眸中的戾色，“您可能不知道，我当初不小心在玦哥哥面前露了真容。”
“什么？！”闻言，温宁蕊脸色大变，气得她扬起手就想打上一巴掌，但还是没有落下，恨铁不成钢道，“你怎么这么没用！”
她费尽心思这么多年，为的是什么？
为的就是让所有人都仰视她，要让慕家知道，他们当年的决定就是一个错误！
“娘，我不是故意的。”慕芷哽咽，“我那个时候遇上了堕落种，堕落种您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