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复。
这时，有脚步声响了起来，伴随着绫罗曳地的声音。
“归雪。”风惜微就像往常一样，款款而来，“一个人应该很无聊吧，不如我陪你手谈一局？”
闻言，风归雪抬头，眸中一片挣扎之色，但还是淡笑了一下：“惜微，你来了。”
“瞧你，又憔悴成了这样。”风惜微叹了一口气，“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归雪？”
风归雪咳嗽了一下，垂眸：“惜微，我能去华胥大陆一趟吗？”
听此，风惜微的眼神一厉，但只是片刻，便笑了起来：“你又想璃妹妹了吧？可是归雪，你已经答应我了，要娶我为妻。”
“我会娶你的。”风归雪轻声道，“但是惜微你知道，我放心不下璃儿，当初……”
他闭了闭眼，神色痛苦：“当初也是我对不起她，她受了那么重的伤，到底是怎么活着回到了华胥？”
“璃妹妹吉人有天象，上次你也见她了，不是也寻得了一位良人？”风惜微冷着眉眼，唇边却噙着浅笑，“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
“不，惜微！”风归雪摇了摇头，“我忘不了，忘不了璃儿当初的眼神。”
那是极致的悲伤，也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