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有一个确定的方向。”身影手掌一合，光线又再度消失，淡淡一笑，“不过，就算没有这些鸿蒙紫气，距离你道将形成的时候，也不远了。”
难得有天赋好的后一辈，不出手相助，倒是说不过去了。
君慕浅眸色骤深，酝酿了一下，低声问道：“前辈即是以前的魔神，我可否问问，前辈生而掌控的大道，又是什么？”
“嗯——不可说，不可说啊。”身影摇了摇头，“我是过去，你才是未来，对过去知道的太多，没有什么用处。”
他又笑：“你要看的，是未来，道，也在未来。”
说着，身影的声音里还带了几分淡不可察的戏谑：“小姑娘，你也不想只是悟出普通的道吧？大道，才是你的去处。”
“前辈把我看得太高了。”君慕浅笑着叹了一口气，“我也只是个普通人，未来能成为大道强者，都已经不错了，但悟出一条大道，委实是异想天开。”
大道强者虽然承了大道二字，却并不意味着他们就悟出了属于自己的大道。
只是他们可以脱离位面，在数千位面中行走。
“小姑娘，不要妄自菲薄。”身影似是有些无奈，他似是忆起了什么事情，眼神悠远，“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