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是怎么来的？”
白溪的脸色一白，她哆哆嗦嗦，几乎握不住手中还温热的兽丹，一时间，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了：“这、这是……”
像是急火攻心一般，没有忍住，直接喷出了一口鲜血。
吐完血后，脸更白了。
“殿下！”侍女更急，忍不住朝着白澈气怒大叫，“殿下收留你那么久，你居然反咬一口，你白眼狼！”
白澈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是啊，她当时收留我，估计就存了这份心思吧？”
“不，我不是。”白溪拼命地摇头，泪眼朦胧，“我真的没想走到这一步的，白澈，你信我，但是没有你的兽丹，我活不下去啊。”
兽丹离体越长，白澈的气息也越来越弱，已经几近陨灭。
听到这句话，他扯了扯唇角，神色渐渐平静下来：“就当是我爱错了人，兽丹你拿走好了，此后，是死是活，永不相干。”
“不，白澈！”白溪激动地甩开了侍女的手，“你信我，你没了兽丹，我也会好好照顾你的，我用的是最温和的手段，你一定还可以化形的。”
“最温和？”白澈没忍住，又笑了，“就是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直接掏心么？”
字字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