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吗?
这么记仇!
“轻美人,不气不气。”君慕浅开始顺毛,眯着眸子看扶苏,“小十七,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莫名的,扶苏就感觉到身子一冷。
他紧了紧衣襟,又咳嗽了一声:“璃儿突然入定了,还是很奇怪的入定,我看不出来是个什么状况。”
“我看看。”君慕浅神色微变,就把她家美人给放开了,匆匆地走了过去。
容轻看着空了的手,神色一顿:“……”
“容兄啊——”见此,扶苏拖长了声调,轻笑一声,“这俗话说的话,姐妹如衣服,男人如手足。”
“你看大街上是没穿衣服的多,还是没手没脚的多?”
闻言,容轻抬头。
“唰!”
一道风刃,就凭空卷了起来,擦着扶苏的鬓发就掠了过去。
力道和位置都控制地很巧,没有太远,也没有擦伤。
扶苏:“……”
惹不起,他躲得起。
什么醋都喝,醋神。
君慕浅不知道还发生了这么一件事,她转头:“轻美人,你过来看一下。”
容轻看了扶苏一眼,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