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此时敞开着,秦书凯上前敲了两下门,能看到里面有位年轻干部正朝门口张望着,神色颇有些急切, 不过看到秦书凯,那位年轻人明显有些失望,沉着眉问道:
“你找谁?”
秦书凯就说:“你好,我是来报到的!”说着,秦书凯拿出了自己的入学通知书。
那年轻人拿起秦书凯的通知书看了看,确认无误,就道:“你是普安来的?在市里工作吧?”秦书凯明白,此人这是要套一套自己的背景了,狗日的,这才是中国的国情。
秦书凯笑着说:“是在下面的县里!”
“哦,这样啊!”
那年轻人的神色明显就有些倨傲了,既然是从县里来的,在这位年轻人的眼里看来此人必定没有什么背景。来党校参加学习的无非是两种人,一种是来镀金的,一种是被打入冷板凳的,秦书凯看起来这么年轻就来参加学习,倒不至于是被打入冷板凳的,估计拍马屁拍得领导高兴了,就给“轮”上这个机会而已。
不过,一个县领导,对于在省里工作的年轻人来说,显然是没有什么值得巴结的,因为在这卸任的眼里,看到的都是那些高官,县里的官员最大的也就处级,不需要巴结。
这个时侯,门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