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走了,你休息吧,注意身体啊书记哥。”赖海涛说完站起身来挺着肥鼓鼓的大肚子出去了。
赵亚楠今天开了一辆白色的保时捷,载着敬书记回到了自已位于北湖畔的湖景别墅。夜已渐深,灯火阑珊,夜色下的北湖波平浪静,水波浩淼,湖水轻轻拍打着堤岸,象是母亲的呢喃絮语。
敬书记今天明显不在状态,完全没有了往日纵横驰骋的勇武气概,他趴在赵亚楠白皙娇嫩的冲刺了一会儿就气喘吁吁,败下阵来,任凭赵亚楠极尽温存,主动迎合也无济于事。
敬书记靠在床头抽烟,吞云吐雾,在床头灯粉红色的光影中一副落落寡欢的样子。
赵亚楠依偎在敬书记的肩头,柔声细语的说,“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
赵亚楠知道敬书记主要还是为了市委副书记职位旁落他人的事情感到失落,郁闷。
敬书记轻轻拍了拍赵亚楠的头,温和的说“对不起,宝贝,我今天让你失望了。你知道吗?对于从政的人来说,新的职位新的目标就象登山运动员还没有征服的山峰一样,永远充满着无穷的诱惑和魅力,无限风光在险峰啊。有哪个政治家不想实现自已心中的理想和奋斗目标啊?!”
敬书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