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断崖地步被人设下了阵法,我上一次去的时候,是有一只猴子帮忙带路……”说到这里,宁寻顿了顿,“你们看着我的目光怎么那么奇怪?”
“你说的猴子,是不是这一只?”一道带着冷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循着声音看过去之后,饶是谢千钧也有些绷不住,脸上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是那种很努力绷住不想笑,但到最后还是破功的那种表情,诡异而扭曲。
倒是阿壤没有那么多的顾忌,指着南宿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南宿此时的造型实在是有些诡异,一只猴子手臂死命的抱着他的脑袋,双腿还在不停地扑腾,尖锐的指甲划开了南宿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大片麦色的皮肤来。
而在南宿的坐腿上,正扒着一只黄鼠狼,三只爪子牢牢地抓住了南宿的腿,而剩下的一只爪子在空中挥舞地正欢。
很显然,这一只猴子和一只黄鼠狼是直接把南宿的身体当成了战场了。
不过。
看南宿虽然不耐烦但眼角余光还是注意着身上那两只的模样,谢千钧也不由得有些惊奇。
和最初被救下来的时候不一样了。
如果说刚刚被救下来的时候,南宿给人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