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什么啊？
真是把韩卓厉给急死了。
韩卓凌今天怎么吞吞吐吐的，说话这么费劲，一点儿也不痛快。
韩卓凌皱眉想了半天，韩卓厉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在憋着了。
才听到韩卓凌说：“如果……如果惹一个人生气了，要怎么做？”
韩卓厉眨眨眼，“道歉啊。”
还能怎么样？
“不是，已经道过歉了，但是对方并没有消气。我就……”韩卓凌抿抿唇，“想让对方别生气了。”
韩卓厉眼睛都冒光了，把椅子往前挪，都快趴到韩卓凌身上了。
韩卓凌：“……”
好歹是韩邦的总裁，可顾及点儿形象吧！
“女的啊？”韩卓厉问道。
“……”韩卓凌不自在的动了动手指，“你怎么知道？”
“嘿，要是男的，哪用得着琢磨这么多，一起吃个饭，喝个酒，好好地道个歉就完了。原谅就是原谅，真要记一辈子仇也没办法。再说了，如果是因为一件事儿而要记一辈子仇的人，估计跟你的关系也好不到哪儿去，你就更不用为了这种事儿操心了。”竟然还特意开口问他。
显然是个妹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