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皇上叹口气,说,“他让我叫他大师兄,这真是……他是一宗大师兄,又不是我的大师兄,以前见面时,也是称为袁宗师。今天,诶?他不会是想把皇室纳入一宗,所以让我叫他大师兄吧?”
宫主摇摇头:“应该不会,否则为何不提及此事?”
皇上:“也是,我们这半年没动一宗,完全是因为我们实在没有再战之力。而他,想要纳入皇室……唉,看来他没有当场砍死我,也算是一件幸事。”
宫主:“是啊,他真要动怒,整个皇宫能留下多少?不过,他为什么没有动怒呢?而且只字未提我们劫杀之事。”
皇上皱着眉,细细思考。
良久,却是露出笑容:“也许,这事得好好思量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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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一艘巨大的天船,降落在一宗宗门前的广场。
天船前后,一排排人一次走出,工匠、美人、杂役、管事。
工匠站在一旁,美人则在另一边。
杂役们不停的来来回回,从天船上搬运不重要的物品。
重要的物品,都在须弥戒中。
待众人和物品安好,宫中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