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要利益最大化。好了,你回去转告他,这是公司的决定,他也是公司的艺人。”
张姨还想说什么,却是没有开口。
回到袁长文的训练室,袁长文正在练习吉他。
“怎样,张姨?”
张姨有点踌躇,说:“哎哟,答应是答应了,只不过……”
袁长文将吉他放下,笑着问:“只不过什么?”
张姨:“只不过经理的意思,是选一个知名度比较高的团义演,你知道的,那种宣传力度更大的下乡慰问组织。”
袁长文闭上眼,面带笑容,没说话。
调整呼吸调整心态,过了会,才淡然道:“没事,我们已经去了。”
又是这样,张姨心想,这个表情这种态度这样淡然,已经好几次了。
张姨有时真搞不懂,一个小孩子不仅没有半点骄傲炫耀,反而潇洒悠然。
接触这么久的时间,就没看见袁长文为什么事情苦恼过。
跟在他身边,仿佛自己的烦恼都消失了。
张姨:“要不,我再去说说?”
袁长文笑道:“不用啊,我们已经去了,还说什么?”
张姨苦笑道:“哎哟,长文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