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变化都会知晓。
可是时间一长,比如一周,两周,大家慢慢就会放下警惕心。
这时突然来一波,根本措手不及,正好审讯室从来都处于缺人状态。
黑人教官说:“如果不记得,就写不记得,如果有印象就赶紧画,我不希望有人空白。”
袁长文闭着双眼,使劲回忆,暗示自己记得当时的场景。
从最清晰的教官开始,慢慢回放视野,站的位置,裤子模样,鞋子颜色。
究竟是什么呢?
袁长文觉得自己的记忆里,没有什么突兀的东西。
而且自己一向站在队尾,也没有看见什么呀。
难道说,什么都没有?
这个念头吓了袁长文一条,因为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管他呢,反正写不记得肯定死,随意乱画跟写没有的概率是一样的。
那就写没有吧。
黑人教官开始大吼,想要打破众人的思考:“还没好吗?!反正你也不记得,随意画一个,万一蒙对了呢?给你们说过多好次,要注意周边的环境!多了一个东西,你们都不觉得可怕吗?万一是毒气,万一是炸弹呢?!”
很快,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