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鸡还在挣扎,带着自己的信念挣扎。
外婆和外公都是熟手,外婆一手抓住母鸡翅膀,另一只手握住母鸡脖颈。
外公则是在一旁磨刀。
早上的太阳并不大,但刀锋的反光却是如此刺眼。
母鸡惶恐,想要叫出声来,却由于脖颈被握住,只能发出咕咕声。
外公一刀,稳准狠!
母鸡脖颈瞬间出现一道伤口,鲜血直流。
也许是刀锋过于锋利,此时的母鸡竟不知自己受伤,依旧分离挣扎,双脚毫无节奏感的乱蹬。
外婆立马将母鸡微微提起,将伤口对准空碗,鸡血犹如红酒注入碗中。
母鸡的挣扎渐渐无力,双脚也不再乱蹬,似乎知晓了自己的命运。
缓缓的,慢慢的,闭上双眼。
再也没有睁开。
袁长文突然觉得好难受,一股负罪感莫名袭来。
为什么会这样?
自己可是杀手啊!
从小杀人无数,怎么会看见一只母鸡被杀,就多愁善感起来?
袁长文转身离开,他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竟然为一只母鸡落泪。
那锅鸡汤,袁长文一口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