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敏锐捕捉到这份情绪波动,开始仔细检视脑海中的自我。
编织定义错综复杂,“老婆跟了我,自己没办法给她太好的物质生活。我们经常吵架,今天晚上老婆容忍我,我却没有好好体谅她。”
这些编织的自我定义,袁长文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入脑中的。
更关键的是,这些都没错啊!
难道换位思考不好吗?互相体谅有错吗?
可是,按照自己推理的结论,这些自我定义都是附加在背景上的,都是虚假的内容。
咦?
不是“无法确定真实”吗?怎么我会说虚假?
对于客观事物,那是属于“无法确定真实”。而这些添加的“自我”,则是自己或者别人放在我脑海中的,用于界定我和别人。
但这些自我编织的定义,随时都在增加,也随时都可以更换。
所以,它们都是虚假的……吗?
袁长文突然觉得头疼,第一次发现想要用文字描述是如此困难。仿佛每描述一次,就要重新界定一次文字的含义,否则会引起歧义。
不过,文字的局限性很早就被人发现,“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就是最好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