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文还想抓住妈妈,还想说服自己可以保留这些。但在内心深处总有一个冷漠的声音,不断提醒。
母爱,仅仅是自我编织的定义,这一切都是背景上的添加物。
袁长文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如何找到归属感,就像进不了家门的小孩,在公园台阶上独自哭泣。
…………
监控室。
“医生,他怎么就哭了呢?”
医生耸耸肩,说:“我怎么知道?也许是想妈妈了,也许是悔过了,也许是其他的。现阶段下任何结论,都过于仓促。”
“那接下来怎么做?”
医生:“等他情绪平稳之后,继续问吧,说得越多就暴露得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