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定义。
最极端的情况,“我是一个没有任何自我定义的人”,但这个本身就是一个定义。
所以,斩杀这事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可靠。
而且,当时的袁长文脑中没有太过于纠结这个,因为还有很多需要思考。
更远!
当时想着,纠缠于这个问题,就等同与恶魔纠缠。
与恶魔纠缠,就意味着被困在恶魔的谎言中,这样才能与它纠缠。
现在呢?
袁长文已经找到真实,“我存在”或者那个背景,又或者那个觉察,这么说都可以。反正这些只是说法不同,但自己明白什么是真实。
找到真实之后,袁长文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改变。
能有什么改变?
我就是那个傻逼背景,能有什么改变?
真正改变的是袁长文,也就是那个所谓的“自我”。在自我编织的定义中,多了一个,“我就是那个傻逼背景。”
在那片沙漠中,隔得远远的,有一栋建筑,“我存在”。
就是这样,袁长文现在觉得,所谓的斩杀,就是自己牢牢站在“我存在”这栋建筑里,看着其他建筑。
不管发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