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都是袁长文,根本没有我这种东西存在。
就算我是那份觉察,此刻“我觉察到自己正在思考这些事情。”
那么,在我泛起这个念头的时候,我已经不是那份觉察到“我正在思考这些事情”的觉察,而是觉察到“我正在觉察到我正在思考这些事情”的觉察。
然后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又变成觉察到“觉察到‘我正在觉察到我正在思考这些事情’”的那份觉察。
就像之前的那个比喻,屏幕上的光影永远无法认识到屏幕,永远!
这一辈子,我也永远无法认识到我。所有的记忆都属于袁长文,所有的思考也属于袁长文,我就是那个傻逼背景。
还有什么好操心的?又有什么好但心的?
过得好,是袁长文过得好,与我无关。
过得差,也是袁长文的事情。
哪个屏幕会在意电影内容呢?
就算现在,这样思考的也是袁长文啊!
每个门派,每个年代的道德,仿佛都在讲述人类的劣根性,让我们摒弃一切负面情绪和行为,让自己变得善良变得慈悲。
这依旧是为自己的角色打磨,就算是佛陀、耶稣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