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但是,未来就是这样吗?未来就在我有限的认知中吗?
似乎,我可以在我有限的认知中选择一种未来,而当我面临超出认知的东西时,角色会直接否定,或者利用情绪掩盖。
怎么可以讨论母爱?怎么可以讨论孝顺?怎么可以将亲情说成一种交易?
澎湃的情绪会瞬间淹没理智,角色才能轻易唬弄我。
也许,老妈的未来,会因为我的斩杀而完全改变方向。但也有可能,没有任何变化。
我只能确定,有变化的是我。斩杀老妈之后,我必然不会因为老妈而做出任何事情,不再受到老妈的任何影响。
我不会累赘,丢弃不必要的自我定义,顺着流动而做出决定。不再使用我的小脑袋来权衡,也不再将“什么对我好”理解为好。
放手,臣服,不控制。
假装自己还在意老妈,周末回去吃个饭,偶尔打个电话,跟以前有什么区别?
有必要假装么?自己斩杀之后,还会假装吗?
又来了,还是控制,什么假装不假装,我不知道。如果宇宙需要我假装,那么我就假装。如果不需要,那就算了。
没有思想的傀儡,活着有什么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