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长文被冰冷的湖水包裹,原本炙热的愤怒似乎也渐渐熄灭,只剩下微弱的喘息在那坚持不懈。
是啊,我已经跟世界变得格格不入。我想知道的,我想到达的,在大部分人眼中看来,就是一坨毫无意义的狗屎。而我看曾经的自己,也是如同看着散发恶臭的狗屎一般。
想想那些扭曲就觉得非常扯淡,哪怕是简单的用刀割伤自己会流血会痛这件事情,我依旧无法确定。我只是知道,曾经我用刀割伤自己很痛,但我怎么能确认这次用刀割伤自己也会很痛呢?
在我没有用刀割伤自己之前,我永远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你看,我还怎样回到过去,若无其事的跟人进行交流呢?
我不会因为痛而不去用刀割伤自己,只是恰好生活流动的趋势,恰好地形没有让我割伤自己罢了。如果地形需要生活的流动需要我割伤自己,我会割伤吗?
应该不会,至少现在的我会选择拒绝,就像曾经的我那样。只不过,曾经的我似乎想要控制很多,事业、修行、家族等等。现在的我,仅仅想要控制少部分东西。
而正是这个想要,阻挡了我继续前进。
有一个矛盾点。
假设,我能够完全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