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类似玻璃的材质,微微反‘射’着湖水深处并不多的光线。蝴蝶结的两端,分别是四个小小的金属球,也许是为了扎头发时的整体下坠效果吧。金属球有些磨损,也许是用得太久了吧。
    没人能说得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袁长是爱这条皮筋。
    当然,也没有必要解释清楚。当自己明白为何爱皮筋的时候,这已经不是爱,而是一种‘交’易。更何况,转化为字的意义,是想解释给别人听,并且找到合适的表达,以让别人赞同自己的解释。
    我内心充满某种情愫,为什么一定要描写出来呢?为什么一定要让别人了解呢?为什么要破坏这种情愫的畅享,转而去思考什么词藻呢?
    似乎,这并不是爱。因为爱仅仅是一种控制和占有,也许应该用其他词汇来表达。不过,我也不想去思考什么准确的词汇,这样吧。
    袁长想起,曾经,讲述一个人孤岛生存的故事。似乎,人真的可以将情感寄托在某种物品面。
    唉,想这些干嘛,难道想证明自己的行为属于正常吗?
    拉倒吧,从斩杀开始,自己已经跟正常这两个字绝缘了。如果是个正常人,为什么不去努力工作呢?为什么不去拼搏呢?为什么要主动求死呢?为什么要丢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