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那份思维,同样属于虚假。虚假是没法触碰真实的,而那份思维又想触碰真实,矛盾点就在于此。
    不是有个真实在远处,我需要赶路过去采摘。也不是有个真实在山巅,我需要更远去触碰。
    我就是真实,那份觉察一直在那,只是我看不见而已。当清除了所有虚假之后,再也没有东西可以让我转移注意力,于是只能看到那份觉察。
    这份思维必须丢弃,否则我只能看到自己的思维,而不是触碰真实。
    唉,“触碰真实”这种说法就有问题,“修到真实”也不对,仿佛始终有一个“我”去触碰“真实”。
    没有一个“我”也没有一个可以触碰的“真实”,语言的贫瘠在这里显露无疑。我们的语言都是建立在二元世界的基础上,几乎所有的表达都是拥有一个主体和客体。
    就像“触碰真实”,很明显是有个人在触碰一个叫做真实的东西。但事实上,真实就是一切,没有角色的存在,也就没有“触碰”这种说法。只有“真实”,所以什么在“触碰真实”?
    “修到真实”同样如此,似乎有一个人可以成为“真实”的状态,就像高兴、难过这种状态一样。仿佛这是一个人的修行,不断修改这个人的某种东西。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