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长文很是难受,不明所以的难受。什么也没发生,就是难受笼罩着全身。
好想死啊!
这股难受并不浓烈,但就是紧紧拽着自己。为什么角色还没有死?为什么自己还活着?那些自我定义又有什么资格继续统治这一切?
没有什么是真实的,却将所有都当作真实的,我是脑子有问题吗?难道这么多章的斩杀,还不足以搞清楚脑子里的扭曲吗?
我多想撕碎自己,就像撕碎报纸那样,将角色弄得支离破碎。也许不成人样,也许别人会把我当作怪物,但这些都不重要。所谓的人脉和社会活动,在我眼前还不如一坨狗屎好看。
必要的人际关系?这种说法本身就是扯淡,仿佛身而为人就必须满足某种条件一样。必要的人脉,必要的工资,必要的谈吐,必要的幽默……无非就是骗小孩子的玩意。
相信圣诞老人跟相信上述所谓的“必要”,有什么本质区别吗?
我t是弱智吗?这些东西为什么还在我脑子里?这股难受如同死亡的催促,为什么自己还没有死亡呢?我想死啊,渴望死啊!
搞笑的是,正是“想死”的那个部分,需要被斩杀。
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