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就变成理所当然的事情。
    袁长文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撕扯,似乎要将自己整个人分割开来,但又并不是特别强烈。犹如绵绵细雨,不会瞬间将人淋成落汤鸡,可又不会停止下雨。
    那份觉察就是一切,而自己又在干什么呢?幻化出一系列的自由幻觉,从而展开一段所谓的人生。为什么要幻化出这些东西?而我又为什么要思考这些东西?
    或者说,为什么那份觉察要幻化出一个叫做袁长文的角色来思考世界的真实性?
    所有的别人都只是那份觉察幻化而成,并且被此刻的我所觉察,岂不是我仅仅孤独的生存在这个星球?甚至,连星球也仅仅是那份觉察的幻化?
    幻化出我的,幻化出各种情绪,幻化出无数感觉……袁长文突然想起之前一直忽略的问题,就是桌子不真实,那么这份触感是什么?为什么手臂不能穿过桌子?
    现在看来,这些不过是觉察到的画面元素,有什么好稀奇的呢?只是那份觉察幻化出这种画面元素被我所觉察,有什么问题吗?
    那么,可以幻化出手臂穿过桌子的画面元素吗?我不知道,也许可以,也许不可以。说不定,这就是那些所谓的神通的来源。并不是什么好神奇的玩意,仅仅是觉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