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没有将一切当作自然的礼遇。但是,我却并不愿意继续将坏事当作坏事,因为那只是人为的扭曲而已。
我的对手不是恐惧的内容,而是真实与否。
那份觉察就是一切,根本不存在什么父母爱人之类的。就算存在一个真实的父母或者爱人,那些责任也不过是强迫的扭曲罢了。
只有那份觉察,那么双眼所见的,又是什么玩意呢?
袁长文感到一阵好笑,似乎自己就是在游戏里奋斗终身,然后突然被别人关机了一样。这一切究竟是什么鬼,我自己又在干什么?那个漆黑而又庞大的怪物,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我不知道啊!
袁长文的内心正在撕裂,那股难受犹如下水道的恶臭一般,使劲往外冒。
我不明白父母怎么可能存活在时间之外,我也不明白金钱又是如何存活在因果之外的。
没有时间,过去的美好记忆仅仅是此刻觉察到的画面元素。父母也仅仅是某个画面元素之一,特殊在哪里?
没有因果,那些所谓的因果仅仅是此刻觉察到的画面元素。金钱只不过是最大的因果关系,有了钱就能怎样怎样。但这种想法,也只是此刻觉察到的画面元素。甚至,用钱买东西这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