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斩杀,我还没有完成。那么,转移注意力就是不去斩杀,就是一种阻碍。
    如果真的有业彻底把自己扔了出去,这个角色我不要。就是这么不讲道理,就是这么混帐,我不要了。袁长文这个角色该怎样就怎样,那些塑造角色的能量,别想从我这里获取。
    是要弄死袁长文这个角色,还是要怎样,我都没有意见。
    放手这个词汇似乎从一开始斩杀就提起,但似乎现在自己也没有完全放手。其中我有过顿悟,有过难以置信的轻松,还有所谓的天人合一。
    昙花一现罢了,若是不能持久,那又有什么用呢?
    我不会再去理会袁长文这个角色,但我又生活在这个角色之中,矛盾啊矛盾。总得活着吧,这种活在死亡之中的感受,也许只有体会过的人才明白。
    这是多么的舒适。
    不管有什么东西拉扯我,那个东西根本不存在。谁在拉扯谁?没有第一个谁,也没有第二个谁。
    只是画面元素的呈现,真的有东西阻挡吗?既然没有阻挡,为什么我又跨不过去呢?
    袁长文感到一阵头疼,仿佛这已经超出了思维能够思考的极限,再多的内容就只是一种猜测。
    难道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