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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的呈现,已经是我对桌子思考之后的结果。
整个内容都是意识到的内容,都是觉察到的画面元素。
就像漫画中角色在某个场景,并不存在某个场景,也不存在某个角色思考某个场景。
袁长文很想笑,因为这似乎再次回到看戏人模式。
并不存在一个我,也不存在一个桌子,而整个画面元素的呈现本身就是意识到的内容。
似乎有点难以解释,绕来绕去都解释不清楚。而袁长文也只是模模糊糊有点感觉,但仿佛又差了点什么,甚至认为想通这个自己就能斩杀完成。
这种念头已经出现了很多次,可信吗?
但是,又差了点什么呢?
没有一个我,也没有一个桌子。这句话不断在袁长文脑子里萦绕,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但就是没有出来。
都是舞台戏剧,都是画面元素,都是意识到的内容。
那种感觉消失了,袁长文有些遗憾,但又有些无所谓。
角色终究都是虚假,脑子里装的什么都无关紧要。换句话说,画面元素究竟呈现什么都是无所谓的,因为真实根本就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