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那种恐惧是如此明显,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拽住自己,不让自己这样做。
    就算知道,这样做这样证明,本身就是一种恐惧。但琳很清楚,在此时此刻,这种说法只是一种安抚。
    说什么这样证明本身就是恐惧,只是一种安抚,自己正在牢牢抓住这些扭曲。
    仿佛,我怎么可以宣布自己是袁长文的私生女呢?
    仿佛,自己怎么可以将“私生女”作为一种骄傲呢?
    可是,这些想法又是来自哪里呢?
    琳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脑子似乎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脑子,而是不知道哪些人硬塞了无数玩意在自己的脑子里,并且,自己还觉得不错的模样。
    毁掉这些想法,毁掉这些拉扯之后,所谓的“怎么办”这个问题就会消失。
    不会去想着“向帝国宣布”来证明自己并不自卑,来证明自己并没有抓住这些扭曲。
    也不会想着自己应该怎样去证明这种问题。
    就像自己戴了一个墨镜,不需要宣布,也不需要躲藏,根本就没在考虑范围之内。
    那个时候再有人问,“你敢不敢向世界宣布你戴了墨镜”,这种问题本身就变得非常荒谬。
    如果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