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是临城凤家之人,非我主家所出,有什么资格当选继承人?又有什么资格站在首位带领家族子女?”
凤明珠此时已经转过身来,面向众位来吊唁的宾客,也面向着凤子仁
此刻她身披素缟,不施脂粉,脱簪戴孝,年纪轻轻,却端庄静美,不失威严:
“大叔伯,你是否忘了?家主生前已经在全族之人面前亲口传我为凤家继承人,这几个月来,我也一直代理家主,掌管着家族事务!而且临终之前,家主已经将家族玺戒传于我手”
说着,凤明珠找出了一直妥善收着的玺戒,在人前高高举起示意,随后又把目光转回到凤子仁身上:
“大叔伯,你还有异议?是对家主的决定有所质疑,还是你另有所图?”
说到“另有所图”四个字之时,凤明珠的声音陡然拔高,语气毫不客气!
既然这个凤子仁大叔伯在众位宾客面前,丝毫不顾全大局,刻意刁难于她,那么凤明珠也无需顾全他的颜面了!
“呵!”凤子仁却似乎有备而来,目光十分不屑地冷笑了一声,道:
“我早知你会如此辩解!但你不过一个十八岁的小丫头,在继承人选举擂台上,你也没有胜出!有什么资格继承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