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千邪闻言敛去了笑容。
他眼中沉凝之色一闪而逝，然后撇开眼睛，冷冷开口：“那个老家伙自己作的孽，让他自己去还！至于萧紫……”
“他也有今天，真是大快人心！讨厌的家伙，让他去死好了！”
他重重一哼，身子向后一靠，语气中带着一抹嘲讽。
凤无邪眨眨眼，也不接话。
帝千邪沉默着，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一盏玉杯。
他的目光不知何时变得幽深，薄薄的嘴唇紧紧抿着。
屋内灯火不甚明亮。
昏暗光线下的帝灵教主带着妖魔一般的邪魅，如罂粟令人沉迷。
良久，他轻轻开口，声音略带沙哑，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意味：“只是，那家伙是本教主一生之敌，若他真就这么死了，岂不便宜了他……” 帝千邪微微合眼，语声喃喃，仿佛是在说明什么，又仿佛是在说服自己：“萧紫此人，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我的手上……否则，以前我与他的之间的对立，岂不成了笑
话……”
他猛地睁开眼，正看见凤无邪一脸无辜地盯着他。
不知为何，帝千邪总感觉这个女人目光中透露出看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