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了枯槁之色?
一时间,帝千邪原本早就打好腹稿的嘲讽之词,通通被憋在了胸口,居然一个字也没说,全忍了。
萧紫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微微启唇:
“怎么?看我终于能死在你前头了,你高兴得连话也说不出了?”
帝千邪在他面前坐下,冷哼一声:“自作孽。”
“自作孽?呵。你怎么不想,我如今这般,皆因幼时的冻魂之术……”萧紫自嘲一笑:“可是当年,到底是谁逼得我非得承受冻魂之术的封印,才能保命?”
帝千邪没说话。
萧紫缓缓吐出那个名字:“是帝冥——帝千邪,是你的父亲。”
帝千邪目光微冷:“你让我来,是想说这些?”
老头子人都死了。
还要扯这种令人脑壳疼的旧事吗?
萧紫摇摇头:“不是,我是来跟你做交易的。”
“哦?”帝千邪来了兴趣:“说说你的筹码。”
“关于圣门的门主、关于纳魂的供奉、复活的关键、关于萧家、以及你我的母亲——宫清商。”萧紫淡淡一笑:“我所掌握的秘密,都是你最感兴趣,却查不到的。”
帝千邪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