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牺牲了这么多人，不可能让最后的计划变成无用功，所以...”魏玖轻声说道。
话音说道关键的时候，却又戛然而止，这就是一种境界，说话的境界。有些东西，不必点破，其实每个人都能明白，说与不说都一样。
“这样看来，李艺湘、希天明、阿珂他们真的都是被你杀的？就连蓝院长，也是死在你的手上？”寒向魏玖确认到。
他希望魏玖告诉他，否定的答案。哪怕是一个谎言也好，哪怕他们都是死在妖族的手里也好，总好过这样的互相残杀。他虽然天资过人，但却也只是相对于正常人而言，在魏玖面前，他始终都感觉到一种渺小的感觉。
就宛如他是一页扁舟，而魏玖就是那巨海一般。面前的这个少年，在想什么，在打什么算盘，竟是如此让自己捉摸不透。
魏玖微微一笑，点点头说道，“是啊...虽不是我亲手所为，但他们确实都是为我而死！既然寒老师你提前就已经洞悉了我的计划，那又为何没有做出准备呢？你明明可以带着沐雪师姐远走高飞的，但就刚才师姐的反应来看，你似乎还没告诉她真实的情况啊！”
“呵呵，逃？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致，皆为皇土，我又能望哪儿逃呢？至于沐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