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疼疼疼……”夏惜禾揉着屁股从雪橇上坐起,曜石般的眼睛泛着水雾,可怜兮兮的看向息肆,“你这么做什么啊?摔死我了!”
“怎么不摔死你?”息肆冷冷的来了一句,“你这狗不是有配偶吗?怎么还跟别的异*颈耳语?亲亲我我的?”
“……”夏惜禾一脸懵逼。
什么交颈耳语?什么亲亲我我?这蛇精病究竟是从哪里看出来的!她跟瑕?开什么玩笑!想想就觉得恶心好么?!
“风和日下的,你做出这种行为,还没半点悔过愧疚之心,看来得让你长点记性!”息肆拨动着手串,语气森冷。
“呃……就算我跟别的异*颈耳语、亲亲我我,那个……你也不是我的配偶啊!你这么在意是不是管得有点宽了?”夏惜禾咽了一口唾沫,弱弱的反驳道。
啪!
息肆扶着雪橇边沿的手一用力,那不知什么材质的扶手瞬间被他拍得粉碎!
夏惜禾吓得脖子一缩,这蛇精病反应要不要这么大?!
“你是我的狗!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息肆阴沉的凑近夏惜禾,一手按住她的下颚,指腹慢慢揣摩着她下唇的纹理,“既然你不知道自己的错误,那就好好反省一下,等你认识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