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前椅子里坐下来，伸手将儿子抱坐到自己腿上，“唱的什么歌呀？唱给妈妈听一次好不好？”
“可以吗？”小家伙转眸，惊喜又诧异地问，“妈妈能听到吗？”
“能啊。”顾之宠溺地摸了摸他脑袋，“只要我们锦琛用心唱，妈妈就一定可以听到。”
“那好，我要唱给妈妈听！”小家伙特别兴奋，她还没有想到要唱给妈妈听呢，只是想把这个好消息跟妈妈分享一下。
“是什么歌呢？要爸爸起个头吗？”
“不用。”他酝酿了一下，想了想，开口唱道，“你从哪里来？是来自大海吗？请你快快告诉我，大海里有啥？那里可有七彩鱼？整夜不回家，那里可有珍珠贝？把珍珠留下。”
“小小的一粒沙，海是它的家，我用小手绘一幅最美的童话。”
“小小的一粒沙，海是它的家，我用小手绘一幅最美的童话……”
顾之双手给宝宝打着节拍，宝宝牵着妈妈的手，边唱歌边凝视着妈妈，他的脸上挂着天真灿烂的笑容。
盛萱安详宁静地躺在那里，她只有心跳与呼吸。
偶尔手指会动弹……吃了顾之亲自研制的药物，手指动弹的次数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