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秦柔君,她是你的亲生母亲,”白茹的目光看向了一旁,“我们两个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我们两个很相像,性格,家庭,爱好……甚至是以后的人生轨迹都那么的相似。秦老爷对柔君的要求很高,因为她是秦家唯一一的骨血了,柔君也有梦想,可是在现实面前,她的梦想根本就不值一提,当初柔君报考了国内最好的律政大学,是秦老爷连夜动用关系,把她的志愿追了回来,强硬的把她送到了国外修艺术,柔君就是在那一年患上了抑郁症。”
江晚坐在白茹的对面,病房里安静极了,她以前从未听过白茹用这种语气同她讲话。这是一种深刻的难过和悲伤。
白茹怎么能够忘了那些呢,那是白茹这一辈子最沉重,最不能忘记的回忆。
“柔君从佛罗伦萨毕业回来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可身为她的好朋友,我却并不知道怎么开导她,她常常对我说她想要离开秦家,我以为她也不过是随口说说。后来柔君开始酗酒,常泡在酒吧和赌场,她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了韩盛,一个在酒吧上班的侍应生,我又一次错了,我以为她只是一时兴起,我没想到她后来跟韩盛领了证,秦老爷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后来秦老爷知道后勃然大怒,逼着柔君跟韩盛断绝关系,韩盛只不过是一个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