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枭然调皮的笑了笑,道:
“大哥莫要当真,我可没那么刻苦,只是想回去睡个懒觉,不想让她们在旁边叽叽喳喳,才这样说打发了她们罢了。”
裴雨轩听的‘扑哧’一笑,伸出一根修长白净的手指点了点她的额角,笑骂道:“小滑头。”
兄妹三个一路闲话着往裴润之的院子行去,忽然,裴润之长长的叹了口气,语气满是愧疚的道:
“是我不好,不够细心周到,竟让娘喝冷的药,且娘喝那冷药喝了这么久,我竟都没有发现,真是枉为人子。”
吴氏的身子一直拖着未好,他和裴雨轩都只当是吴氏伤了根,需要足够长的时日方能痊愈,却原来,是有人从中作梗。
一想到吴氏这么多年在他们兄弟眼皮子底下明里暗里不知受了多少的委屈,裴润之就憋闷的喘不过气来。
纵来日他大权在握富贵荣华又如何?眼下,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娘亲受苦!
裴雨轩闻言,也跟着一同沉默下来。
他先天不足,身子不好,可是头脑聪颖,任何书籍只需翻看一遍便能牢牢记住,并融会贯通。
可是裴醒山是武将出身,从来看不起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文官,于是也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