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紧紧的绞着手中的丝帕,担忧的目光落在女儿苍白无血的面容上,一刻也没有离开。
眼角余光见大夫收了手帕和脉枕,叶氏心里一突,忙站起身急急询问道:
“大夫,我女儿她怎么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醒?”
旁边的心腹丫头忙将早已准备好的荷包放到了大夫的医药箱旁,那荷包鼓鼓囊囊,一看便知诚意十足。
大夫却是摆了摆手,道:
“太太不必如此。”
他叹了口气,摸着下巴上的短须沉吟了好一会儿,才斟酌着道:
“裴小姐是因惊吓过度以至惊厥,静养一阵子也就好了,若是太太不放心,在下便开几方宁神静气的药,不过……在下记得裴小姐曾也因惊吓而至神志不清过,所以这惊厥之症,便与寻常人的有些不同了……”
叶氏听前面的话时刚想松一口气,听到大夫后面的话时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追问道:
“怎么说?”
大夫道:
“裴小姐怕是曾经历过什么可怕之事,在心里留下了创伤,以至于后来每一次遇到与那件事相似或有关联之事时,都会反应过度,太过惊惧以至伤身。所以,想要根治此症,必须解开她的心结,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