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不是我一个人能说的算的,家中父亲也已同意了这门亲事,只怕……难以更改……”
曹惠民不解:“你父亲也帮着那个小畜生欺负你二姐?不对啊,你父亲不是并不喜欢那些嫡出么?怎么会助纣为虐?”
裴文长的谎话越说越顺溜,信口拈来的应道:
“我父亲的确不喜欢嫡出,可二姐自小便没了娘,在家中无依无靠,性子软弱不懂逢迎,也不得祖母和父亲的喜欢,父亲又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庶女,而去得罪正得圣宠的六妹呢?”
“唔……”曹惠民摸着下巴想了想,点头道:
“倒也是,那我们该怎么做?”
裴文长低头作沉思状,过了好半晌才终于抬起头来,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咬牙道:
“我说了,惠民兄可不要看不起我,因为这办法并不光彩,但是为了我二姐的下半辈子,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曹惠民连忙摆手道:
“不会不会,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快说来听听吧!”
裴文长冲他招了招手,道:
“借耳一用。”
掩掩藏藏的跟踪了两天,裴枭然和裴炎赫均是一无所获。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