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塌,便只能躺在二姐的床上休息一会儿,谁知、谁知……”
似是说到了不堪回忆之处,裴雨轩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不过他狠狠咬了咬舌尖,仍是继续道:
“谁知外头突然闯进来了一个人,进门之后扑到床上就对我欲行不轨!我原本以为他是认错了人,谁知,他说,他看中的就是我,还、还想逼着我与他行那、那男女之事……”
“够了!”
裴醒山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虽说军中由于女人稀少,常有男人之间互相帮忙解决一下。
但那是在迫不得已而且你情我愿的情况之下。
可这现在又不是在军中,而是在他的裴府!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然有人胆大包天至此,跑到他的裴府中来猥亵他的儿子?!
这说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不过生气的同时,裴醒山也生出一丝庆幸来。
这与野男人厮混的人,幸亏不是裴雨桐,否则的话,裴府的名声就别想要了!
虽说换成了裴雨轩这事儿也不光彩,但男人可没有什么贞|操一说,被人占了便宜,说出去也顶多是被人嘲笑一阵,于裴府的名声并无多大影响。
来时听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