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开口问道:
“裴……裴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莫非还有内伤?不对呀,他刚才诊脉时怎么没诊出来?
裴枭然摆摆手,艰难的撑起一抹浅笑,道:
“我没事,只是大概饿昏头了,吃些东西就好了。”
“当真没事?”
“真的。”
见裴枭然执意摇头,军医也没再说什么,只多嘱咐了几句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告诉他后,才转身离开。
送走军医后,一回来,裴枭然便跌坐在了桌边的凳子上,目光不由自主又落在那个使她面色大变的罪魁祸首上
一碗肉粥。
是的,一碗热气腾腾、还散发着肉香香气的肉粥。
其实一碗肉粥也没什么,说不定是准备饭食的人自己做决定为她准备的。
但……为何他不准别的,偏偏准备了这个?!
比肉粥更好喝的粥可有的是,裴枭然也从来没有说过自己喜欢喝这个,更没有在谁的面前喝过。
事实上,她非但不再喜欢喝肉粥,甚至讨厌的要死。
如果不是巧合的话,那便一种可能了,那就是……这是朱濂溪特地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