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是侥幸才未被任何人发现端倪,可是下一次呢?
万一被人发现主将被掉了包,那我就会被人误以为是贪生怕死之辈,所以才会让人冒充我去领兵打仗!
临阵退缩等同逃兵,同样也是死罪,到那时,你又当如何?”
裴枭然纠正道:
“这一次未被发现不是‘侥幸’,是我早就将所有能暴露的地方都做足了伪装,提前也做足了准备,才没有人会发现。
以后,我也同样不会让人发现,这种事,只有你、我和那个帮我做事的人知道。
如果那个帮我做事的人叛变的话,也不用怕,我会让他全家都生不如死。
大哥放心,我不会找一个无牵无挂、无法掌控的人,去做这么重要的任务的。”
裴润之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干脆转身就走。
身为一军主将,其实他控制情绪的能力一直在逐渐加强。
因为作为一军之首,如果先乱了的话,那手下的将士岂不比他更慌?
打起仗来也必定毫无底气、必败无疑。
这一次被气到无话可说、转身就走,足以见裴润之是动了真火。
裴润之气冲冲的打开门,却是一怔,因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