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的凶残,像是她是一个死物一样,想把她给杀了,而且还是那种较恐怖的死法。
路过的几人窃窃私语着,有幸灾乐祸,也有同情,不过更多的是不解和疑惑,刚刚这个男人也没有怎么这两个女人了,这两个女人是有毛病吗?脑袋有问题还是怎么了?怎么给跪下了?
在众人说这些话的时候,原嵩摸了摸怀里女人的脑袋,笑着开口,可眼却没有一点笑意“晚儿,你说要怎么惩罚这两个冒犯你的东西?”
程天晚蹙了蹙眉,对于现在的师父她有些无奈“师父,徒儿没事,你快点松开徒儿,徒儿快呼吸不了了。”
程天晚这些话依旧很小声,生怕被别人听到,一个女人跟自己师父搂搂抱抱,姿势还那么亲昵,不被人说三道四还算好的。
原嵩低头闻了闻那个散发着清香的秀发,唇角又是一扯,“晚儿在担心什么呢?为师可是你的师父,你不用担心。”
程天晚咬了咬唇,因为他是她师父,她才会那么担心的,她是有身份的大明星,绯闻除了跟莫渊闹过,其他的一个都没有绯闻过,若是被莫渊知道,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不知道莫渊会不会怀疑她,也不知道莫渊会怎么看待她,所以,她索性不开口了,也不从原嵩怀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