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小九儿，这是你杀死的？”
重止清现在都有些怀疑现在这个女人是不是他外甥女了，居然可以杀死这东西，让他都脑回路都不知道要做什么，想什么了，丫的，从小到大，他就没有这么疑惑过，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小九儿变化这么大，让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小九儿，”没有等到凤九舞的回答声，重止清又开口问了一声。
凤九舞揉了揉眉头，整个表情都有些疲惫，她不想回答这么没有涵养的话题，这怪物摆明就是她杀得，难道还看不出来？
重止清也看出自己外甥女那有些不想理会他的表情，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外甥女越来越成熟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成熟好，就是不知道有什么话题好聊的，一想到这些，重止清心里就有些郁闷。
之前明明外甥女不是这样的，虽然之前的外甥女也很是很是沉默，可也没有那么沉默，总比现在好，他都觉得现在的外甥女不是他的外甥女了，可现在的外甥女让他更加觉得喜欢。
“四舅舅，你……”凤九舞刚开口一下，重止清就不由得叫出声“小九儿，你叫我什么？”
也不怪重止清那么惊讶，现在还是凤九舞这半天以来，第一次叫他呢，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