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他脑中的，他可能比较偏向第二种，不过也可以怀疑第一种，因为他上次，就是用灵魂体进入到那个男人身体的。
想到那个男人，莫渊就不由得微微眯了眯桃花眼，整个人心里复杂的不行，越看这背影，越熟悉，等到终于下定决心觉得这个背影的身份，也是没有多久，想到这个女人的身份，莫渊心里就掀起了惊涛骇浪，心里也是复杂的不行。
他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会总是出现这种画面，如果说之前是幻境的话，那现在这个，又是什么？这太让他觉得震惊了。
他甚至，隐隐约约想到了一种可能，那种可能，也是他所觉得不可能发生，又觉得理所当然的可能，如果之前他用灵魂体跟了那长公主六年，如果现在凤九舞身体里，是那个长公主的话，那是不是就代表，有今生前世那种虚无缥缈的事情？
可又有些不对劲，因为，如果真的是今生前世的话，为什么，他对以前的凤九舞没有一点喜欢的感觉，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太奇怪了，一切都匪夷所思的不行，都让莫渊觉得有些头大了，越想到这些，莫渊脑袋就越发疼痛了起来，这还真是想要逼死人的节奏。。
捂着脑袋，莫渊差点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可还是强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