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弓便已冲过半座古桥,他眸光森森,从储物戒指内取出一柄长刀,誓要为黄展鸿报仇雪恨。
面对杀气腾腾的夏侯弓,陈宇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这种蝼蚁,让他甚至没有专门抬脚去踩死的心思 。
眼看夏侯弓就要冲过古桥,一直沉默不语的夏侯渊,蓦地回头,一双浑浊双眼爆射可怕光芒,犹如两柄天刀般犀利。
夏侯弓如坠冰窖,前冲脚步僵在原地,再也不敢往前一步。
“退回去,不要打扰我与陈道友!”
夏侯渊声音沧桑道。
平日里,夏侯渊对夏侯弓极为宠溺,作为儿子的夏侯弓,很崇敬父亲,什么话都会和父亲说。
这是第一次,夏侯弓对父亲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
直觉甚至让他相信,如果他真的不顾一切对陈宇挥刀,他可能会死,被自己父亲杀死。
抹了一把额上冷汗,夏侯弓不敢忤逆,面色苍白回到了南岸岸边。
“这份厚礼,老夫就收下了!”
坐在桥沿上的夏侯渊大袖一挥,滚落在地上,沾染土尘的黄展鸿头颅,凭空飞向南岸,被二长老黄苍收入储物戒指内。
“识时务者为俊杰,夏侯门主可比朱